那处早已滑腻不堪,满是精液阴水,先前他两人一前一后皆是射在了里面,这一次,他要与远哥齐齐射进这紧穴里。
他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根来抵上前穴,就着那手指扣摸出的空隙缓慢又沉稳往里挤。
两个男人一人一穴已是入得怀里的女人花心菊蕊大开,身子发软,同时入进前穴紧窟里,这是头一次,他听闻帝王俘虏的那北曜蛮子奇大无比,那蛮子也深得帝王的欢心。
铃球入进前穴时,李昭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,现下都还未回过神来,便觉察出身后男人要挤她前穴。
那男根已是不容拒绝入进了大半个龟头,撑得她双腿都抖了,先前被那萧戈撑裂的痛感再次袭来,但这次要比上一次更撑,更胀,又偏偏那淫球在她穴儿里作祟,激得她花心乱颤想要更多。
“浑人,出去!”她呵斥着身后男人,叶公好龙,万事太过就会让人淫荡。
她是不在意旁人如何说道,因她从未动情,只动身,她只吃男根的苦,吃不得情意噬心之苦,但这男根的苦,今日也太苦了,撑得她穴儿乱颤,腿儿发软。
陶霖之稳着气息,忍着那要命紧致感一寸一寸往花道里挤着男根,不忘哄着怀里的女人:“臣曾在春燕图里瞧过,此般只得开头苦,往后乐,臣也想让陛下爽快。”
他已是说的满头大汗,他和陶呈远男根压着男根的撑进这女人紧穴里,一同厮磨,共凿花心,深处的鲍口都已是大开了口,被他两人的龟头各占一半撞进去,加之那淫铃作祟,让他险些射了出来。
他抚摸上那隆起的肚皮轻轻按压,喘息着抱紧她颤抖的身子:“陛下,进来了,您瞧,臣和远哥都在您身体里,陛下夹得臣寸步难行,可臣想伺候您,陛下快快松了穴儿,让臣伺候。”
他最会说这浪言浪语,也不管怀里的女人如何发狠说要收拾他,只伸了一只手揉弄着阴核,迫她放龙水滋润两人,一边和陶呈远插弄着花心哄诱她。
“陛下明明爱得不行,都尿了臣和远哥一命根,却还要惩罚臣,改明臣一头撞死在陛下跟前赎罪,陛下要记住,臣爱陛下才会如此。”
陶呈远早已憋得气息不稳,双耳通红,也被他这好弟弟叫的那些浪言险些射了出来,二人男根被紧穴死绞着,把肚皮撑得凸成了一个土丘,身下花唇都不见了,只有一个碗大的洞,被他二人男根填满,可怜楚楚的花穴被迫吞吐着他二人。
偏得他二人的男根又都天赋异禀,一同抽出时,里面的穴肉连同堵住的阴水都带了出来,喷了他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