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栀清可看不惯他这副自恋的模样,有理有据道:“你最讨厌平躺着睡,熟睡时不也变了吗?睡梦中无法控制,我们俩扯平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熟睡什么样?”他反问。
“”
许栀清抿抿唇,不是不想回答,是不能回答。
如果让谢嘉珩知道他们刚刚亲过,现在能公开告知全世界,要求她为他的贞操负责。
“况且。”谢嘉珩停顿两秒,手同样落在小腹上,提醒着:“这能算扯平?”
许栀清赶紧想缩回手,被他及时摁住,牢牢地贴着小腹,勾唇道:“又想毁灭证据,你这毛病得改改。”
“我解释过,睡梦中无法控制。”许栀清扫他一眼,“反正你也没有吃亏。”
“摸腹肌都不算吃亏,你还想摸我哪啊?”谢嘉珩被气笑了。
许栀清正经地反驳:“你现在没有腹肌,顶多算我摸到一手的肥肉。”
谢嘉珩气急败坏地喊她名字:“许栀清!你手能乱摸话不能乱讲。”
“嗯,我是摸到腹肌了。”
许栀清听见这话才终于承认,扯着唇角笑笑,直接用力抽出自己的手,一副吃干抹净就跑的架势,回头道:“如果实在不平忍忍吧。”
谢嘉珩坐起来,悠悠道:“行啊,我去隔壁找妈评评理。”
许栀清停住下床的动作,同样叫他全名:“谢嘉珩!你都多大的人了。”
“我多大的人也不能被白摸。”
“行,说吧,你想怎么样?”
经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一系列事情,许栀清讲出这句话时已经非常熟练自然。
第一次的条件是有空去他公司,第二次是跨年夜陪他吃饭,这一次顶多是帮他做点什么事,总比和他这样纠缠下去好。
谢嘉珩提出自己的条件:“赔我清誉。”
“?”
什么东西啊。
许栀清莫名其妙:“怎么赔,宣告全世界我没有摸你?”
“那倒是不必,毕竟小许总敢作敢当。”谢嘉珩漫声道:“宣告全世界我们是夫妻关系就行。”
“请问有谁不知道呢?”
订婚宴请来所有业界有名的人,两家公司联合发新闻公布喜讯,他又特意来信安集团走过一圈,怕是连路边的狗都知道他们结婚了。
他回答:“你的很多微信好友。”
顿了顿,搬出实证:“那两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就是不久前知道的。”
许栀清听懂话里的意思:“让我发条朋友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