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嘉珩把手插进口袋里,正经道:“我可不是那种没素质又粗暴的人, 平常不轻易动手的, 上次叫英雄救美。”
“”
“你拜访我爸什么?”许栀清言归正题。
现在他们家里的关系很紧张,许母和许父在商谈离婚的事宜, 他们中间牵扯到集团的股权、名下几处不动产,和数不清的资金,估计一时扯不清楚。
许父因为孟家的事对许承维失望透顶,但有爷爷奶奶夹在中间,不能苛刻他。许父也知道离婚后,许栀清肯定会向着母亲,可是又清楚许承维不行, 公司最后只能交给她管理。
而许母除了在找离婚的律师, 也在咨询把许承维送入牢里的事, 不断地收集着证据,准备的差不多了。
一家人各忙各的, 都在算计彼此。
现下谢嘉珩前去拜访许父, 许栀清想不出来他要说什么,又能说什么。
“去年宣布联姻, 为的是两个项目,现在拾光快完工了, 按理还有个项目呢。”谢嘉珩提醒着。
“是啊,我差点忘记这件事。”
当初定的是合作两个项目,拾光酒店是天成已经拍下地,两家有初步的想法,所以先签合同实施,后来又因此准备做连锁酒店,忙得风生水起,反而将另一个项目给耽搁了。
不过定的时候,指的是北京分公司,如今许栀清回到总部,第二个项目到底怎么合作,需要商量下。
谢嘉珩问:“你是怎么想的?”
许栀清不假思索道:“第二个项目,还是给两家分公司做吧。”
信安和天成在深城的发展很稳定,但是在北方市场不占优势,正是举步艰难的发展期,如果联手能创造出更大的价值,况且有拾光酒店在前,两家再合作肯定会备受期待。
她的决定在谢嘉珩的意料之中,却还是忍不住打趣:“小许总拱手相让一个项目啊,还是牺牲婚姻换来的呢。”
“你确定算是牺牲婚姻换来的?”许栀清笑着反问。
“话都讲到这里了,你哄两句不行嘛。”谢嘉珩轻啧一声。
她闻言配合着道:“我跟你结婚又不是为项目,更谈不上牺牲婚姻。”
谢嘉珩听得身心舒畅,颔首说:“嗯,我就知道,你先前只是不好意思承认。”
许栀清忍俊不禁,坐电梯到总经理办公室,示意他上楼去找许父。
“我待会儿下来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分道扬镳,许栀清熟门熟路的到办公室,外面有位助理早已在等候,见状起身喊道:“许总。”
她应声,询问助理的名字,简单的整理桌面文件后,让他汇报项目的事。
助理回答的磕磕巴巴,一问三不知,许栀清蹙起眉,撩眼扫向他,助理垂下脑袋,只能讲实话:“先前的许总没有让我接触过这些业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