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你似乎从来都不懂我的苦衷啊?你不是笨哦…我都知道你打得什么坏心思?你很矛盾,不是么?我顺着你的意,你就越发没有底线,但是你是我的好姐姐呀,你多可爱,我不能让你难过…可是,替我挨打又是什么意思?你舍不得毁掉我了么?你不是最想看我失态么?”
&esp;&esp;话音刚落,那几根手指就捅的越发深了,几乎捅到一个她难以想象的深度,也让她直接反胃,指尖的粘液瞬间涂抹在舌苔上,那滑腻又带着一丝咸腥的触感,刺激着味蕾,带来一阵阵翻江倒海的反胃感。
&esp;&esp;透过任佑箐的眼睛,她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糜烂的模样——嘴唇被强行撑开,无法闭合,嘴角无法控制地向下撇着,诞水混合着泪水一起落下。
&esp;&esp;趁着呕吐之前,她强撑着将因为不适而从胃袋上涌的酸物凶猛地倒灌上涌之前,拼尽全力地咽下。
&esp;&esp;“这是惩罚,”她凑近了任佐荫,“我不会让你太失态的。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人。我看到了,你今天早上没吃早饭。吐出来就不会有那些不太体面的东西,而且,你很棒耶…你都咽下去了呢。”
&esp;&esp;“呜呜…”
&esp;&esp;手指还是被插在喉咙里,任佑箐只是发出很干涩绝望的哭声,伴随着那双早已失焦的眼睛和止不住颤抖的身体,屈辱的靠在墙边。
&esp;&esp;腿间的液体完全变冷,滑润润的腻在肉与肉间。
&esp;&esp;“从始至终,你把我当什么呀?”
&esp;&esp;任佐荫悄悄地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,把早就被蹂躏到失神的女人拥在怀中,强制她站起来,盯着她的眼睛,用手拨开弄乱的碎发。
&esp;&esp;就算是把手指拔出来也不会说话了吗?
&esp;&esp;她蹙了蹙眉,又拿出帕子替她擦干眼角的泪,搂住任佐荫的后颈,安抚着,就听见哭声像是下雨般淅淅沥沥的全落在了她的脚下,被踩得粉碎。
&esp;&esp;“对……对不起…我,我错了……佑箐,”那人嘴边残留着被粗暴入侵后的红肿和破皮。涎水混合着泪水,沿着嘴角和下巴不受控制地蜿蜒流淌,
&esp;&esp;泪痕交错在脸上,如同干涸枯竭的河床,漫布着死鱼的尸体,散发出有声的死寂,“我错了……”
&esp;&esp;她慌不择言的解释着:
&esp;&esp;“我错了。我会像一个,称职的姐姐那样…以后都爱你的,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…对不起!你原谅我…对不起,对不起。你不要怪我了,对不起……”
&esp;&esp;几缕发丝黏在红肿的眼角胸前,任佐荫边说边被自己呛到,大片布满暧昧红痕的肌肤,随着她不规律的抽噎起伏。
&esp;&esp;“太晚了…太晚了。”
&esp;&esp;话说了一半,任佐荫却又兀自反驳起自己来,开始掩面哭泣,肩膀无力的塌陷着。
&esp;&esp;——都无法挽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