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津喻低头,似乎特意将脸低下来。
“嗯?”
黎岁杪轻轻叹气,侧脸看向被风吹动的绿林。
闻津喻却把她的话拾进心里,手拉着车门将她的身体旋回来。黎岁杪感觉自己像一只摇摆的小火车,一转头和他的脸颊相撞。他贴着她的唇,让她吻自己,凉而柔软的唇堵住她的汽笛。嘟嘟两声,将她的声音化在嘴里。
黎岁杪难得感受到柔情。
她不是一个对异性直白表达“喜欢”这种情感的人,和方静瑗的热烈相比,她像海底一股沉静的暗流。虽然在美国长大,但她更喜欢李舒弈这种含蓄的表达。人际交往本质是摆在棋盘上的对弈,她不喜欢闻津喻的棋子大杀四方,直接杀到她眼前。
她不自在地躲他的吻,刚想说话,被他的声音打断。
“李舒弈喜欢你,你们牵过手吗?”
那丝柔情荡然无存。
黎岁杪穿上内裤,轻笑:“喜欢我的人很多,牵手很特别吗?”
尾音落下,她的臀后被重重捏一把。
闻津喻看着她的长发,手指触到她的腰间。
黎岁杪有本事叁两句话结束他的自在,他懒懒地用右手裹住性器,左手拉她坐回自己腿上。刚套上去的内裤被他挑开,修长手指滑入湿软到极致的缝隙。黎岁杪身体绷了绷,捏住他的手,却被揉得渗出声响。
闻津喻迎着夜风将外套披到她身前,人在她耳边轻语。
“重复一遍?”
黎岁杪才不。
撩拨点到为止,她可不想再受罪。闻津喻看穿她的意图,大手顺着她的腰间向前摸,分开的双指抓住粉红的乳尖。硬挺的,小而圆润的一颗,鼓胀的奶在他手心中变形。他揉着,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握上高高挺起的肉棒,换一种方式吞吃她的柔香。
黎岁杪怎么这么香?
他把她拆成几块才能吃干净?逼穴是要舔干净的,奶子也要吃干净。黎岁杪这张嘴也得吃干净,她说话不留情面,声音却冷冷的好听。闻津喻认为自己离为她着迷还有一段距离,在洛杉矶偷窥她的那一晚——是身体本能的兴趣所致。
他咬着她的唇,舌尖戳刺,模仿着舔穴时色情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