赝太子 第525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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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丁太平忙躬身:“大人,我等已乘小船上去拜见,发现遇刺之人的确是代王!”

&esp;&esp;哎哟,最糟糕的事情出现了!

&esp;&esp;潭平顿觉头疼,心里更暗暗埋怨,一个堂堂亲王,要出行为何不带仪仗,非要白龙鱼服,这不是给刺客机会么?

&esp;&esp;“代王可负伤?”潭平有些胆战心惊地继续问,别说死了,要是受了点伤,自己就脱不了关系,谁叫自己是顺天府府尹,治安活该自己负责。

&esp;&esp;“大人勿急,代王并没有受伤。”丁太平立刻看出了恩主的担忧,连忙回话:“且刺客已被当场拿下,只是……”

&esp;&esp;“只是什么?”潭平听着代王无事,本来松了口气,看出丁太平还有话要说,且这话还有些难以说出口,心里再次一沉,招手让其再靠近两步。

&esp;&esp;衙丁太平这才低声说:“但现场还有齐王的人……”

&esp;&esp;“什么?”潭平差点绷不住表情:“齐王的人?此话可当真?”

&esp;&esp;丁太平忙回话:“大人,这事卑职怎敢欺瞒,齐王府的人要跳船时,被人直接按住了,后来嚷嚷着自己只是秀才,因怕事才想跳水。”

&esp;&esp;“但当场有人认出了,说他是齐王府的一个家仆,根本就不是秀才。之所以会搜人,说起来还跟他掉落一个令牌有关,不是令牌掉了,被人捡到,也不会去仔细查。”

&esp;&esp;可见,这事就是这样凑巧。

&esp;&esp;潭平满嘴苦涩,什么巧不巧,在他眼里,不过都是自己倒霉罢了。

&esp;&esp;难道自己还是逃不了搅入诸王倾轧的命运?

&esp;&esp;无论是在京城根基甚深的齐王,还是如日中天的代王,他都不想靠近,他做这个顺天府府尹,本就是身处在漩涡中,平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,万事不去掺和,希望能混个好下场。

&esp;&esp;可千算万算,都算不出这些王爷不是省油的灯!

&esp;&esp;此时被搅入了诸王的争斗,无论得罪哪一方,怕都难以有个好结局。

&esp;&esp;一时间,潭平满口苦涩,咽了下口水。

&esp;&esp;要说自己毫无野心自然是矫情,谁家当官不想入阁拜相或博个从龙之功,可也要先有命才成!

&esp;&esp;自己的能力自己知道,自己的运气自己也知道,没有祖坟冒青烟,就是个寻常之人。

&esp;&esp;能到现在位置上,都属运数了。

&esp;&esp;既怎么都爬不上位极人臣,现已混到了三品,能平安当官,年老致仕,自己搏个谥号,儿子也能庇荫,就是一向的目标,可惜,现在怕是不成了。

&esp;&esp;脑海中闪过这念,潭平叹了口气,声音有气无力:“你等,都随本官去迎船只抵岸吧。”

&esp;&esp;因画舫上人不少,为防止可疑人员在顺天府到来前跑了,画舫的舫主一面报官,一面将船依旧停在千棋湖湖中央,直到衙役用小船上了画舫,与交涉过了,这才慢慢靠岸。

&esp;&esp;此时,正在缓缓靠岸的画舫上,苏子籍作被刺杀的对象,同时还是代王,自然被安排在二楼的一处,旁护着的就是薄延,野道人也在跟前,至于画舫上护卫,都撤到了楼梯口跟一楼,不敢离代王太近。

&esp;&esp;苏子籍看起来毫发无伤,就连躲闪时有些凌乱的衣襟也都整理过,此时坐着,听人禀报了消息,就笑眯眯一转:“齐王派人刺杀我?路先生,这事你怎么看?”

&esp;&esp;第926章 齐王刺客(下)

&esp;&esp;野道人皱眉沉思,良久才说:“虽说文会上混入了齐王的人,但刺杀您的人,却未必就是齐王所派。”

&esp;&esp;说着看了一眼苏子籍,苏子籍“哦”了一声,示意继续。

&esp;&esp;“首先,就是齐王现在没有必要这样做,齐王虽脾气暴戾,却并非傻子,当众刺杀亲王,坏了规矩,惹得皇上大怒,只会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,对齐王并无任何好处。”

&esp;&esp;“就算退一万步,有着刺杀嫌疑,这刺客也太差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刺客的武功,放在江湖上,大概也就是一二流之间,本来算是高手,可在刺杀主公这事上,就太寒酸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堂堂齐王府,就这点货色?臣都不敢相信。”

&esp;&esp;“臣觉得,此事有蹊跷,或真正幕后之人,是打算挑拨您与齐王的关系。”

&esp;&esp;说到这里,野道人苦笑了下。

&esp;&esp;“就算这样,怕我们和齐王,都得吃闷亏。”

&esp;&esp;苏子籍站起来,对着舷窗,外面光色甚暗,只有码头上灯笼照着,恍惚之间,似有鬼魅,不由蹙眉。

&esp;&esp;就算所有人都知道,代王与齐王关系早就不睦,朝堂上也算撕破了脸,可文斗跟武斗还是有很大区别,明着使绊子跟暗中派人刺杀,更有着天壤之别。

&esp;&esp;前者不过就是争嫡常态,算不得什么,历朝历代都是如此,就算败了一方,未必就会死。

&esp;&esp;后者可就是真撕破了所有遮羞布,连最后的退路都斩断了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。

&esp;&esp;真到关键时,这样干也就算了,能赢,就是枭雄!

&esp;&esp;可现在哪就到了那时了?

&esp;&esp;皇帝虽有些病歪歪,可大权在手,丝毫不曾旁落,之前鲁王被封亲王也有几年,再低调也是有人脉的王爷,还不是被皇帝一句话就给废了?

&esp;&esp;仍旧是郡王又如何?被皇帝厌弃,又从亲王贬为郡王,满府仆人全斩杀,被圈在府里不得出去,这跟废人也没有多少区别。

&esp;&esp;苏子籍也是如野道人那般想,这件事从头到尾,都不像是齐王的手笔。

&esp;&esp;更可恶的是这是阳谋。

&esp;&esp;点了下首,苏子籍神色忧郁,说:“我也是这感觉,这是导火索,把我和齐王的矛盾直接撕开,难道是蜀王的挑拨?”

&esp;&esp;就算之前再针锋相对,只要没闹到你死我活地步,还有缓和余地,至少在世人眼里,有血缘关系的叔侄,打断骨头连着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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