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纸猪又开始逃窜。
&esp;&esp;赵传薪取出智能陀螺仪，纸猪重新回来。
&esp;&esp;“咦？”
&esp;&esp;难道说，智能陀螺仪和《恶魔法典》书页存在某种不明的关系？
&esp;&esp;智能陀螺仪，严格来说是由两部分组成：蔚蓝幽灵甲和星月。
&esp;&esp;星月即生物智能。
&esp;&esp;《恶魔法典》曾表示，旧神知道生物余孽和它的关系。
&esp;&esp;而生物余孽研究出了生物智能。
&esp;&esp;两者究竟有何瓜葛？
&esp;&esp;赵传薪拿起另外九张书页，附在智能陀螺仪上面。
&esp;&esp;书页先是粘在上面，然后渗透，慢慢被智能陀螺仪吸收了。
&esp;&esp;赵传薪伸手指抠了抠，没抠下来。
&esp;&esp;桌子上的纸猪，连跑带颠的来到赵传薪面前，抬起一只猪蹄儿比比划划。
&esp;&esp;赵传薪皱眉。
&esp;&esp;此时已经是夜里，窗外漆黑一片。
&esp;&esp;换个胆小的在此，搞不好当场吓出心梗。
&esp;&esp;也就是赵传薪这种坚定的唯物主义法师，压根不怂，他深吸一口气：“你是《恶魔法典》，还是星月？”
&esp;&esp;纸猪继续比比划划。
&esp;&esp;赵传薪看不懂，遂说：“是星月点头，是《恶魔法典》摇头。”
&esp;&esp;纸猪点头。
&esp;&esp;赵传薪松口气。
&esp;&esp;如果让《恶魔法典》跑出来，那就糟糕了。
&esp;&esp;赵传薪问：“你不能说话？”
&esp;&esp;纸猪点头。
&esp;&esp;“如果我把这张书页，折成了别的东西，比如说纸飞机，它能飞起来吗？”
&esp;&esp;纸猪点头又摇头。
&esp;&esp;赵传薪一共就会折两种东西，一种是纸飞机，一种是纸猪，连纸船和纸鹤他都不会。
&esp;&esp;可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？
&esp;&esp;他说：“放松，我要拆了纸猪，折成纸飞机。”
&esp;&esp;果然，拆卸的过程，纸猪没有反抗。
&esp;&esp;片刻，纸猪重新变成了方形的书页。
&esp;&esp;赵传薪见书页和普通的纸张不同，折后连痕迹都没有。
&esp;&esp;他折出了一个纸飞机，随手甩了出去。
&esp;&esp;纸飞机开始在房间内绕圈飞翔，灵活走位，并不碰壁。
&esp;&esp;赵传薪明白了。
&esp;&esp;星月不知道纸飞机是什么，所以点头又摇头。
&esp;&esp;他一伸手，纸飞机落入他手掌心。
&esp;&esp;“你吞噬掉的另外九张书页，还能再吐出来吗？”
&esp;&esp;纸飞机的头，先点后摇。
&esp;&esp;赵传薪试探道：“你可以吐出来，但是你不想？”
&esp;&esp;纸飞机点头。
&esp;&esp;“因为你吞噬了九张书页，让你的智力增长了吗？”
&esp;&esp;纸飞机点头。
&esp;&esp;赵传薪看着这个“二进制点摇头”产物，严肃道：“如果我遇到了危险，需要你吐出来的时候，你必须吐出来，能明白吗？”
&esp;&esp;纸飞机点头。
&esp;&esp;过了一会儿，又抖了抖。
&esp;&esp;好像没害怕那种抖动。
&esp;&esp;赵传薪挠挠头，灵光一闪：“你是担心我再将你送给怪人做研究，将你分解是吗？”
&esp;&esp;纸飞机猛点头。
&esp;&esp;赵传薪汗颜，看来此前的决定，严重伤害了星月脆弱的心灵。